2008年3月24日星期一

Holiday mood

终于如愿于偿,拿了四天的假期到槟城度假,疏解一下紧绷的神经,也顺便找回那不懂跑去哪里看妞的所谓创作灵感。

一直以来计划好的事情,终于在这几天假期里面完成了,包括陪女友,见老友, 出席肥友毕业典礼等,虽然行程有点频密,但还是很有holiday mood,感觉是很棒的。

经过女友老板的指点过后,我才知道自己脑袋闭塞的真正原因,也尝试趁此机会将自己从working mood中分裂出来,不要满脑子只想到新闻啊,节目啊,政治啊之类的,这也是我工作以来,第一次在假期期间真正放下所有工作的包袱,享受仅有的假期,充电一下。

嗯!希望我能继续维持自己的创作灵感和创意,将来写出一首好词。

不过,凡事并不是那么尽如人意的,我刚从槟城回到怡保不久,就在重看回过去几天的地方版时突然神经紧绷起来,妈的,我忘了我还在holiday咧!

看来,要完全区分“工作和非工作时的心情”这一课,我还有排学...

2008年3月18日星期二

Get Away

在大学时期,我曾经问过自己,我还懂得快乐吗?

那时,我忘了什么是快乐。

开始工作后,我又问自己,我还懂得快乐吗?

后来,当我利用那珍贵的几天周假,到槟城度假后,我才知道原来我在大学时期问过自己的问题,根本就是白问,因为那时我已经活在快乐当中,只是我自己没有察觉而已...难怪大学的日子那么快过完,真的应验了“快乐不知时日过”。

几时,我在工作和生活上所遇到的苦闷,可以随着冷风get away?

可以吗?这是我的生活吗?

女友此前告诉我,她的老板通知她,我和她写的其中一首歌“get away” 已经被人买去了,只不过我需要稍微修改歌词。

多么令人振奋的事情,我那时真的有一种“自己终于受到肯定”的感觉,可是要一个已经苦闷得脑袋闭塞的人修词,我怀疑,我能够做到吗?

我感觉自己已经失去了能够促成我继续创作,继续发挥灵感的原动力了,我的情绪已经多久没有高低起伏了,我的快乐悲伤是什么?唯一驾驱我继续前进的,只有心里的那一点点不甘心和不服气罢了。

但谁又会担保我将来会连这一点点“火”都熄灭了呢?

当然,我现在还有点“火”,于是我硬着头皮,在大选期间抽出晚上睡觉前的时间修改歌词,这很考验脑汁的,尤其是修改歌词要面对“先入为主”的困难,最后,第一首修改词被推了。

我希望能够像自己的歌词一样,让所有苦闷、纳闷、烦闷、很闷...统统都“随着冷风get away”,让我重拾回以前写词时的那份自信,后来,我在歌词里下了一场雨,希望它是酣畅淋漓的一场雨...

雨是下了,词是收了,但自己并不满意,负面的情绪还是没有get away,幸好老板说他要小修,我真是求之不得,不然这样的词真的难登大雅之堂。

就这样,我生平的第一首歌卖出去了,但谁晓得它可能也是我的最后一首...

2008年3月16日星期日

别再搞事了


自从阿都拉宣布国会解散,提名日,大选竞选期,到投票日,足足忙了一个月,加上同事在投票日第二天就飞往phuket 岛旅游,我直到昨天才有难得的一天休假,幸好老天没有跟我过不去,金宝没什么事发生,不然我休假无期。

才刚入行,就能够采访大选新闻,吸取经验,更见证了大马在大选过后,进入了一个全新的政治分水岭,5州政权破天荒落入了反对党手中,两线制隐然成形;虽然心中的惊讶大于兴奋,但我还是要对大马人民增长了的政治意识刮目相看,佩服佩服。

没有人料到这次的大选结果,国阵会输得这么惨,反对党有如神助般狂风扫落叶地捍倒一众国阵候选人,让之前高姿态地出战大选的国阵摔个颜面无存。虽然事实已定,新任首长和州务大臣纷纷出炉,但新政府成立了不到一个星期,有些甚至还没成立,记者就要朝野(野朝,因为有些州是反对党执政)两边跑,先有回教党主席有意在吉打采用回教法、三党争做霹雳州务大臣、雪州要委任华裔副州务大臣,到林冠英宣布撤销新经济政策、霹雳州务大臣宣誓展延、玻璃市大臣闹双胞、登州大臣迟迟未定...记者忙个不亦乐乎,新闻日日新鲜,政治新闻占了大半版位,连每年教育界的重头戏- spm和stpm的版位也大幅缩小,让位给朝野爱发表和批评的政治人物们。

执政党这边厢忙着组织政府,记者也无可幸免要陪太子读书,连原本以为可以一次放个够的周假和补假都暂时hold着,等到一切稳定下来后才算。

可是,记者们每天祈求有个喘息的时间,却因为许多输不起的政党,如巫统、马华...纷纷召开记者会
、搞示威而无法停下来。

拜托,各位国阵的成员党党员,拜托你们成熟一点好不好,虽然你们在一些州属输了,但也请你们展示一点君子风度,不要人家的政府才刚成立(或还未成立)就拿人家开炮,人家还未正式投入服务,你们敢担保人家真的做不好吗?你们又做得很好吗?做得好又为何会下台?不过政治人物如果不无的放矢,不开金口讲鸟话就不是政治人物了,唉!算了!

不过有些事情看到还是很气人,就像槟城巫统昨日在komtar 楼下示威,以及今天在怡保草场示威一样,看了都不禁摇头,阿都拉之前不是曾说过“示威不是我们的文化”的吗?当时许多巫统领袖还很附和,纷纷引用名句,哪知道现在轮到他们造就了“不是我们文化”的文化,巫统的高层们有任何表示吗?这些搞事的人需要被惩罚吗?

还有,巫统也利用他们的报纸- Utusan Melayu 刊登许多不符事实,偏激的文章和言论,比如抨击回教党和公正党的巫版“以华制华”的“Melayu makan Melayu”、“废除新经济政策等于侮辱马来人”、“guan eng biadap” 等,以煽动种族情绪及试图在族群里制造不安,在在的显示出巫统输不起的心态和不负责任的态度。


此外,许多巫统领袖,如拉菲达更把国阵的失利怪罪在选民身上,还说国阵已经服务了,但选民不知为何还不满意...让人不懂好气还是好笑,身为部长级人物到现在还不懂问题出在哪里,除了证明她人头猪脑之外,也显示出巫统里面还有很多她这种人,或更糟糕的(她的职位已经很高了,一些智慧比她低绝对多如繁星)不懂悔改,而最好的例子就是槟城巫统还向阿都拉施压,以便废除该州的所有大型发展计划,一样地怪罪选民既然嫌弃国阵,就干脆不要国阵的发展计划,这根本就是一种报复心态,也无知、愚蠢兼幼稚!国阵是你一个人的吗?发展计划是你一个人的吗?你叫人废除就废除,那些计划是你出钱的吗?你只知道吃钱!

其实马华也好不了多少,同样输得很惨,还面对党内部分人士“倒黄”事件,让马华几年前的派系争执问题渐渐重新浮现,这次的党选相信将会非常乱水,激烈,还可以省下钱不用买tvb剧集,每天看报纸追踪新闻报导,保证绝对精彩过“秀才爱上兵”;还有那些反对党执政的州属咧,他们会采用什么政策去保证州内获得发展,人民在下一届继续支持他们?这些也是报章需要去跟进的。

不过,首要条件还是各州政府尽快成立,安定下来,让记者们放假休息,不然真的会累倒,只是为政治人物作嫁衣,自己却不知在忙什么...

2008年3月11日星期二

那一晚,霹雳州的天空变了

图说:提名日

图说:开票夜


下雨,那天早上,怡保下起毛毛细雨,提早起床的我感到寒冷,但是我不能赖床,因为我要赶去Sekolah Jln Tasek 献出我的第一次,投票。

同样是第一次,我第一次到那间学校,在投票室排第一位,一国一州的投票箱第一次躺着我的第一张票,没什么特别,只是纯粹要炫耀一下而已,天知道我的第一次投票已经第一次改变了怡保西区的政治局势。

不再鸟了,投票过后,我立刻驱车赶去打巴,跟随当时的马华候选人马汉顺,也是现在马华唯一一个霹雳州议员,巡视投票站,没什么特别,只是纯粹想告诉你我当天采访的人是霹雳州马华的“死剩种”而已。

2008年3月8日的6时许,也是下着雨,但雨势转小,开票站开票了,我在金宝办事处获知“不做事候选人”正在以一面倒的形势被行动党的“中五程度”抛得远远的,我的心只比雨天的气温高少少而已,不是“冷”,是“凉”。

后来,我又驱车去打巴看开票,到了那里,我的心又比正在下雨的打巴气温低了少许,不是“冷”,是“寒”,因为选委会的开票速度比水龙头滴水还慢。

我的心寒,想不到礼堂内的冷气更寒,寒寒交迫之下,我的膀胱自然收缩,造成我上厕所频密,没什么特别,只是纯粹要告诉你当天真的很冷罢了。

在等待成绩的同时,许多反对党在各地区狂胜的消息不绝于耳,我的心就像坐过上车一样,大起大落,很刺激,而且当我知道槟城这座我熟悉的小岛已经乘坐火箭升空,许子根要吃树根的消息之后,我的心就像在云顶玩space shot一样,被突然地带上天空后,反应不来。

后来的后来,我收到其他州属被反对党攻陷的消息,加上近打谷马华候选人全军吃屎(剩下金宝的李志亮吃烧猪)、“三美吃钱工程”和“卡维斯乱讲fm”纷纷落下马,我知道霹雳州国阵的大势已去,改朝换代指日可待,这实在是太震惊,太刺激了!

虽然礼堂内的projecter screen显示打巴国阵一国二州无可匹敌,但他们最多只能够成为霹雳国阵硕果仅存的全胜军而已,从此一个国会议员入阁,两个州议员成了反对党,唉,政治真是现实。

时间过了凌晨12点,打巴的天空不再下雨了,这是否象征着霹雳州的政治局面转变完成?那时的我们还不懂,因为在场人士都在震惊、惊讶、忐忑不安的氛围下等待选举官官方式地宣布成绩,虽然成绩已知,但赢的人是否值得高兴?能有多高兴?当你知道自己的党只幸存3个国会议员、当你知道以后要训练自己在州议会与同僚对着执政党叫骂、当你知道自己很“幸运”地成了州议会唯一华人反对党代表之后,你高兴得来吗?

那一晚,霹雳州的天空变了,以后的日子会变成怎样?2008年剩下的日子里至少会有3个政党的党选,日子会很忙,加上现在反对党执政,是时候不多不少也要去 poh “中五程度”的 lampa 了。